寶格麗Corona系列黃金鑲鉆耳環
最好還是體面干凈的男性售貨員輕言細語地求我:“沒關系,一點兒都不疼,我保證,你看,我還送你一對24K金耳釘。”對不起,那是在意大利。
在所有飾品里面,我最喜歡耳環和耳釘。
第一次跟耳環結緣,是在1996年的羅馬。當時我在羅馬培訓,一個休息日逛首飾店,看到一對白金鑲小鉆石下面綴珍珠的耳環,馬上被吸引,價錢我也可以接受,但當時的我沒有耳洞。店主是個三十歲左右的意大利男人,說可以免費給我打耳洞還送我一對24K金耳釘,我怕疼,他一臉真誠地跟我保證說一點兒都不疼。怎么可能一點兒都不疼呢?我在受騙的情況下擁有了生平第一對耳環,從此對耳環的嗜好一發不可收拾。
真金白銀的耳環當然最好,但K金或純金的耳環雖然不太貴,設計往往過分普通,沒有裝飾效果;而鑲嵌鉆石及彩色寶石的耳環,或清淡俏麗或流光溢彩,只是價錢嘛,不要說BVLGARI和Van Cleef Arpels這個級別的品牌,就是本土品牌如謝瑞麟、周大福、周生生等,那些精美復雜的款式也不是普通人可以經常買的。
兩年前在廣州珠寶展上買到一對白金鑲碎鉆、橄欖石、黃晶、紫晶等天然寶石的耳環,設計別出心裁,有BVLGARI的風格,算是偶爾寵愛一下自己。我更多時候是去Swarovski或Folli Follie這類服飾首飾(又稱廉價首飾,即costume jewelry)店去淘寶,經常能買到晶瑩閃爍幾乎以假亂真但價錢合適的耳環。
在電視上看到張柏芝在耳骨上方戴一顆小鉆石,除了有型外,我找不出第二詞來形容當時的驚艷感覺。于是,2009年2月的一天,我決定在耳骨上方再打兩個洞。那日,來到某大醫院附屬的整形美容專科,我發現:雖然經濟低迷,但中國整容業依然生意興隆,有一屋子人在候診。不知道是否心理作用,我感覺候診的人都用探索加同情的目光看著我,于是我故意大聲問掛號的阿姨:“請問這里可以穿耳洞嗎?”(這是為了讓大家聽好了,我不是來隆胸的!)阿姨一臉居高臨下的輕蔑表情:“激光穿耳洞,一個耳洞一百,耳釘要另外買。”這也太貴了,我聽完扭頭就出了醫院門。
我一直以為穿耳洞應該是各大珠寶店的配套服務,買一對鉆石耳釘,少說也得四五千塊,您難道不應該免費給我穿兩個耳洞?最好還是體面干凈的男性售貨員輕言細語地求我:“沒關系,一點兒都不疼,我保證,你看,我還送你一對24K金耳釘。”對不起,那是在意大利。
那些閃爍的鉆石耳釘,特別適合戴在耳骨上方。戴在那個位置,鉆石不需要太大,所以耳釘的價錢也不會太高。好不容易穿了新耳洞,我迫不及待去各品牌首飾店搜羅鉆石耳釘,買到一對白金玫瑰花型鑲鉆和一對鑲小鉆石、還垂下細細一條白金鏈的耳釘,現在每天都在熱切期待著戴上新耳釘的那一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