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內瓦國際高級鐘表展(SIHH)于2016年1月開展。 屆時,除了展會將煥然一新,首發的拉夫勞倫將撤離美國本土市場,就是展會主要全新主題「Carré des Horlogers」將吸引您的目光。 在展期的分享會上,業內鼎鼎有名的九名制表人將齊聚一堂,相互交流心得。 最初誰也沒有想到他們會在鐘表業內取得如此成就,他們每人性格各異,卻都堅持自己的獨特見解。 他們創建的品牌充滿了藝術感的獨特設計,無疑是鑲嵌在世界鐘表版圖上的一顆顆璀璨明珠。
無論未來派鼓動者,還是古典主義極端者,這九名鐘表業的傳教士都有一共同點,都從某種方式參與了一種變革:美學和風格美學的變革、工藝和機械的變革、普通鐘表和主流風格的變革等。 在鐘表業各大勢力的混戰中,大膽的變革無疑是取得立足之地的根本。 這九人都非常清楚自己要往哪里走,對行業有獨到見解,他們一直保持思想的敏銳性和開放度,保持經濟的自主性。 例如:馬克思.巴瑟,鐘表業的新先鋒,早在創建MB&F前,就抓住了2001年海潤溫斯頓新品推出的時機,以獨特的創新與高端鐘表業達成第一次對接。 同時,鐘表行業保持強勁發展勢頭,也發生了巨大變革,在保持遵循機械藝術原理的同時,徹底脫離了傳統樣式和屏幕顯示。
正如Urwerk驚人的主張抑或De Bethune 的完美風格,后者勾起了人們對于18世紀高級鐘表及其成就,設計師和獨特加工的回憶。 接下來的是Hautlence大膽的動感雕刻以及HYT驚人的液壓性能,這種性能徹底地顛覆了顯示屏。 Christophe Claret走的則是不同的路線,他將其才華及工具運用于最突出品牌,在那之后,他提出鐘表不僅要做到精準,同時要具備娛樂性能,并能使人感到耳目一新。 正當這群躍躍欲試的人精心策劃革命時,另外一些也逆流而上,然而他們卻執意認為任何著名的鐘表風格和精湛的工藝都是永恒不變的,因此他們沉迷其中。 如Kari Voutilainen,來自于大霧彌漫的北部,正是他使制表技術得以完善;抑或是Laurent Ferrier,致力于尋求古典主義的本質;再就是H. Moser & Cie,最大限度地實現美學及工藝的純粹。 在這如音樂會般嘈雜的環境中,其本身也是一種根本形式上的變革。
MB&F:愉快的變革
型號:HM6 太空突擊隊
十年之前 Max Büsser 創立了MB&F,作為馬克斯·巴瑟和老友時,所有人都把他當做瘋子,高級鐘表業沒有《馬克斯·巴瑟和老友》的一席之地,這不是讓我們玩樂的地方。 鐘表業是嚴肅的! 這些人現在恐怕是在啃自己手指頭了,因為MB&F充分表明了,就算是高級鐘表,我們也可以保留它那孩子般的寶貴靈魂。 噴射,衛星,各式各樣的宇宙飛船,機身,青蛙···MB&F的設計沒有限制和禁忌,每個新的機械都是一次大事件,開辟一條全新的道路。
但是MB&F鐘表非常有趣的方面,是不應該選擇能力超凡的老友,他們將馬克斯巴瑟想象中的未來火流星機械化,配上車身,這都是憑著他們的創造才能和愛意。 未來火流星是由他的同僚兼好友,設計師艾利克·紀荷來精心修飾的。
當馬克斯·巴瑟推出他非常「傳統」的Legacy Machine腕表時.,甚至他身邊的親信也再次覺得他瘋了。 圓拱下面的平衡擺輪顯得莊嚴,這是對傳統鐘表的一次徹底的重新闡釋,它華麗地表明:未來是由那些對過去深究的人創造的。
“HM6最初的靈感來自我童年的一個日本動畫電視連續劇,太空突擊隊(英語叫未來艦長),弗朗艦長有一個叫彗星的飛船,由連接管連接的兩個球體組成。 我想象將這樣的兩個工藝集合起來,于是太空突擊隊的種子就這樣種下了。
鐘表機械N°6’s表殼的有機弧形線條是源于20世紀初貼上生物形態主義卷標的藝術運動,這里的藝術是仿造所發現的大自然和活物天然存在的形狀和樣式。
生物形態的表達可以在馬蒂斯的,高迪,馬克·紐森的或德國工業設計師路易吉·克拉尼的作品中找到。 繼首版50只5級鈦之后,鐘表機械N°6(又名HM6太空突擊隊)現在是用18K紅金精心制作的。 HM6 RT擁有飛行陀飛輪與伸縮式防護罩,球形的時間顯示,配有最小化的汽輪機和475個組件的自動上鏈機芯。 輕輕敲擊,你甚至可以聽到它發出咕嚕聲!”
—— Maximilian Büsser
Urwerk:徹底的變革
型號:UR-210S 全金屬外殼
當我佩戴一款和域手表時,我便想起Félix Baumgartner 和Martin Frei,為了獲得成功像特魯瓦人一樣工作。 他們獻出了自己的肺腑和靈魂,相信你們能感受到,該品牌的一位無條件支持者向我們說到,他還不是唯一一個。 創立于1997年,和域是新鐘表最徹底的先驅者之一,在此之間引起了打亂點和展現方式的巨大革命。 從未放棄對鐘表的真正尋覓-精密和可靠性的圣杯,對此孜孜不倦的鉆研,甚至在他們的機械里面加入智能(那著名的自控板和電磁兼容組件的光學傳感器)。 與此同時,他們也開辟了一條道路,那就是半仿真半數顯的衛星時間。
工藝上的超高特技(逆行指針,可收回指針,圍繞自身旋轉的方塊)它們的實現是一種使眾人驚詫不已的審美學:強大而有力,卻也緊繃和有組織的腕表,同時從科幻小說的世界和十七世紀的盔甲來獲得靈感。 Félix Baumgartner對鐘表的嚴密甚至是嚴格以一種令人驚訝的,獨一無二的,堅決現代的方式與Martin Frei前衛的藝術世界結合在一起。 他們的手表是有靈魂的,因為他們付出了自己所有真心。
“我真的不認為我可以做的更好:在我眼里,UR-210S,是我們迄今為止最有成就的創作。 這是我最喜歡的作品! 許多人已經知道UR-210軌道的復雜度和壯麗的逆行分針。 然而,這種「S」版本卻是用它的全金屬手鐲增加了一個更強大的單色美學。
UR-210的衛星復雜度和逆行分鐘是原始和爆炸性的。 主要特點是高科技,超大,三維逆行分針。 它的功能是封閉小時衛星和指示時間,因為它橫切0到60分鐘的刻度。 這穿過一個小時時間的旅程是平滑流暢的,追蹤了120°的弧度。 但是它的本色卻顯露在第59分鐘結束時,然后尖銳鮮明的「點擊」信號分針回歸其出發點,在不到0.1秒的時間里,指針飛回至停靠下一個小時的衛星。”
——Martin Frei
Christophe Claret:游戲王手表變革
型號:POKER
Christophe Claret 是1990年和2000年鐘表業革新不可或缺的產物,最開始它還只是分包商,被打上其他品牌的印記:在機芯上加入藍寶石,鈦質的陀飛輪軌道甚至機芯...... 而他卻在2009-2010年危機最深的時候推出了自己的品牌。 真是個大膽的賭注!
在這方面,Christophe Claret可以說是最年輕的獨立變革品牌之一。 如果說一開始,與其他早期投入冒險的品牌相比,它并不具備那些優越條件,那么如今,它可以盡情享受意外的收獲,并最終載譽而歸。
在這些品牌當中,尤其是 Margot,它為高難度的女性手表打開了突破口,還有Aventicum及其奇幻盒,以及所有圍繞Poker,Blackjack 或 Baccara設想的游戲變化。 在細微的周圍環境中,Christophe Claret 不斷地挖掘靈感最豐富的源頭:那就是童年!
“Poker型號體現了鐘表行業有史以來從未出現的復雜性。 它的復雜性在于要將52張撲克牌進行隨機排列以提供100 000 種可能的游戲組合方式,從而使得三名玩家對抗莊家來玩德州撲克成為可能。 此外,我們在手表內部還設置了輪盤賭的游戲方式。
我一直都積極致力于推出市場上從未出現過的手表,盡管無論是在工藝上,還是在商業上,這都是最困難的一條路。 當我想推出這款產品時,我腦子中呈現出了1929年危機之后的那些瘋狂的年代,于是我想象著繼2009年危機之后的那些瘋狂的年代。 正是在這種念頭的促使下,我想推出一款新產品。 瘋狂年代雖從未發生過,然而有了這款手表,我們便不會感到厭倦,它依然是當下的一種趨勢。”
——Christophe Claret
De Bethune:萬年歷的變革
型號:DB28
De Bethune品牌是David Zanetta和 Denis Flageollet兩者共同的成果,盡管大家覺得這不太可能,但前者是一位造詣極高的意大利唯美主義者,有著敏銳和無人可及的品味,后者是一位鐘表大師,對侏羅山的寂靜情有獨鐘,也對古典鐘表極其熱愛,正如熱愛「Résonique」原理和雪地里的星光一樣。 正是他們兩,將一個絕無僅有的鐘表業呈現給世界,這是一個充滿生機,成熟的,工藝和風格上創新的,獨一無二的鐘表行業。
對于「古典的」和「現代的」這樣的形容詞,從鐘表商的口中出現的頻率實在是太多了。 從De Bethune手表來看,鐘表業確實可以走得更遠。 從表面上看,她借用古典主義的平衡,度量和簡單原則。 然而她是通過完全現代的方式來達到這一平衡,其中包括基礎研究,新材料的掌握,結構的精簡與現代性,對裝飾的格外用心,表殼與機芯的緊密結合,對佩戴的舒適度以及輕便,操作簡單的關注,所有這些都交織其中。
于是,不管是在思想上還是財政上,這都是一個完全自主設計和實現的鐘表,這必將在他的時代留下印記。 難能可貴但毫無賣弄,非常現代卻不示范,持久而獨特。
“憑著DB28,我們贏得了日內瓦高級鐘表大獎的2011金指針獎。 這款手表保持了我們一貫的創作風格。 由于受到懷表和球狀月相的啟發,DB28的表殼形狀是特有的,并在表盤12點鐘方向飾以著名的皇冠標志。 就如同我們觀察天空中的景象一樣,它通過獨特的顯示系統讀取月相,并藉助白金和藍鋼球體繞軸旋轉完成月相顯示,精確度達到每 122 年才會累積 1 天的誤差。
DB28由機芯 Calibre DB2115 提供動力;自調雙發條盒和帶有平整的末圈弧度全新硅/白金平衡輪的調速機構以及三次減震器減震系統保護,大大提高了腕表的精密性。 DB28 保持了 Belle Epoque 的一貫風格,其飽滿的背部是以獵人式懷表形狀為藍本,同時融合了動力儲存顯示。”
——Pierre Jacques
Hautlence:鐘表結構變革
型號:VORTEX
如若要列出啟發了納沙泰爾鐘表的現代建筑家,那應該就是Norman Foster, Jean Nouvel, Frank Gehry這些人了。 與其他品牌相比,納沙泰爾更像是一個研究「建筑學」的企業。 當然,說的更遠一點,在最開始的十年里,他們是圍繞著艾菲爾鐵塔,儒勒.凡爾納和蒸汽機來思考的!
旅途中,Guillaume Tetu會從他所參觀的建筑的深處來汲取靈感,創造款式。 在Guillaume Tetu Meylan的影響下,Hautlence腕表常會從建筑內部穩固技術中受到啟發,其生產的鐘表往往也十分堅固耐用。 Hantlence堅固耐用的性能與其「兄弟」品牌H. Moser & Cie極為相似。 于是,一股新的,正合時宜的清風吹向了納沙泰爾Hautlence,總是將更大膽和審慎的「動力雕塑」獻給鐘表業。
“我們的新型號VORTEX采用的是我們自主創新的機芯HL2.0的升級版,藉助這次機會我們對機芯HL2,進行了改進,可旋轉的調速機構框架確保了精準的時間顯示。 機芯板橋和鐘擺平衡性的改變促使了調速機構框架的升級。 這款的特性就是它是水平制造的。 這是鐘表業的又一次革新:在專業度上,我們在尊重一切的同時藐視一切。
我一直都從建筑學汲取靈感來推出款式。 因此,我要求一起合作的巴黎設計師從建筑物的線條來獲取靈感,如同香港中銀大廈或紐約自由塔。 我是一個構造設計師,當我踏進鐘表行業的時候,我便發現它與建筑業的許多關聯,比如透明度,能量和振動。”
—— Guillaume Tetu
HYT:液體顯示時間,高科技變革
型號:H3
毫無疑問,HYT品牌是鐘表業和高科技之間最好的連接橋梁。 三年前,HYT基于全新領域液體手表,以一種獨特的腕表震驚了整個世界。 HYT無疑給出了一個關于橋梁的最好例子,它存在于鐘表科學與科學本身之間。 它的第一塊鐘表面世也只是三年以前,它啟動是基于流動的創新系統,來創造獨特的腕表。 HYT用自己獨特的變革向世界展示,除了鐘表業內,在沒有任何一個行業有如此的變革。
古代人們用漏壺和水鐘來記錄時間,現在人們早已喪失了用水來記錄時間的想法。 然而HYT研發人員仍然夢想制造出一枚能對抗引力丶并以液體來顯示時間的液顯機械表。 通過高科技納米技術,他們實現了這一夢想,打破傳統禁忌,開辟了了一條創新新道路,打造完美未來派腕表。 未來,不僅在鐘表業,微流體技術勢必在醫療,機械自動,和美容業內大放光彩。
“HYT繼推出顛覆鐘表傳統的H1及H2腕表后,整個鐘表業界都期待著HYT的下一枚新作。 H3的雛形是啟發自以液體描繪時間流逝的概念,這個全新的領域不但由HYT這年輕的獨立品牌一手開創,更于這領域里徹徹底底重新創造出不同的腕表款式。 H3不但解構時間,還要圍繞其基本原則重建時間:由兩個風箱狀儲液槽經管導內輸出熒光液體來作時間顯示。 「我們從一張白紙開始,憑著我們的液體經驗創造全新的東西」,HYT總裁Vincent Perriard說。 如何放置風箱狀的儲液槽完全是一項極大的挑戰。 它是一連串的機械組件(包括主軸丶傳感器及保溫調節器),如何與儲液槽配合便是一個非常復雜的難題。
反鐘表傳統,H3并沒有正午顯示丶也沒有指針。 H3是獨立創造的腕表。 這為H3特別設計的表殼與機芯完美配合。 HYT聯同其伙伴成功地創造出這枚架構極為復雜的腕表。 其中一個主要的挑戰在于制定表殼和藍寶石水晶的形狀。 機芯更是另一重大挑戰,因為H3需要包含逆跳機芯所需的動力,同時亦需要為旋轉表盤提供動力。”
——Vincent Perriard
亨利慕時H. Moser & Cie:克制的變革
型號:ENDEAVOUR PERPETUAL CALENDAR FUNKY BLUE
亨利慕時,是一個雄心勃勃逆潮流復興的故事,使得這家商鋪如今成為簡約鐘表的權威象征之一。 提起簡約就會尋求簡化屏顯、機芯和表形的貼合以及平衡表面等復雜的制作工藝。
亨利慕時之前是由Georges-Henry Meylan(也持有納沙泰爾)創立的墨爾本家族控股企業,由他的兒子Edouard Meylan管理,現在是鐘表古典主義的最佳代表之一,最好的要數它的樣式。 但這個古典主義不是回到過去,而是恰恰相反。 他從過去汲取最好的經驗和最苛刻的教訓,以揭示絕對現代性的方式來對它重新進行詮釋。
綜合工廠制造他們自己的調試工具和發條,可互換擒縱機構單元的發明者,更美麗簡單萬年歷的創造者,亨利慕時也用他獨特的方式與常常被表現狂(自己的款式,機芯和構造)誘惑的主流鐘表業決裂。 而這里的一切都是克制,美麗和詩意的。 正是這些使得如今的鐘表業如此寶貴和不可或缺。
“有了這款新手表,我們的意圖便是拆除偏見,還擊那種萬年歷僅限于經典款式的看法。 我們用電光藍萬年歷進行回擊! 其目的是為表迷們搜尋有傳統吸引力的款式,值得一提的是手表避免成為一種現代潮流,但也不會是像祖輩所戴的手表一樣。 在不犧牲設計的情況下,我們試著青睞于優雅和傳統:萬年歷以電動藍色表盤為特色,搭配真皮表帶和強大質樸的外觀,包括自然斑紋,這形成了表盤與表殼精致細節和拋光的完美對照。 包含了HMC341自制機芯,這個萬年歷使用索引來顯示月份,并且在任何時候都不損害機制的進行向前或向后的調試。”
—— Edouard Meylan
Laurent Ferrier:工藝的變革
型號:GALET SQUARE
Laurent Ferrier出生于一個制表世家,Ferrier這個名字已經與精湛制表工藝緊密聯系在一起,Laurent Ferrier也與其他八位制表人一樣經歷如此徹底和瘋狂的道路,但他在當前鐘表業也體現出一種罕見的風格,驕傲獨立的鐘表大師的風格。 他毫不猶豫的創新,但卻一直在傳統的手工業里和他獨有的細致里進行革新。 一個哲學思想可以很好的概括他的口號:創造性的經典!
他在2010年推出了自己品牌。 第一次參加享有盛名的日內瓦高級鐘表大獎時,他就獲得了男士腕表獎,這在歷史上是第一次。 如今,他的Galet腕表因為細致到讓其他品牌手表黯然失色而受到一致尊重。 它體現了一種敘述形式和超越時間的優雅。 這讓我們想起Samivel的一首詩:「在鋪滿鵝卵石的海灘上,我們能看見什么? 那一望無際的鵝卵石,看起來彷佛一模一樣。 但如果挨近了看,有的圓有的方,還有的是石榴色,翡翠綠或斑駁的顏色...」
“當巴塞爾表展推出 Galet Square 這款表時,就設計方面,我們更愿意說是演變而非變革。 所謂的變革,應該是體現在品牌觀念的轉變、注重細節與精修的鐘表傳統與技術革新之間的跨越,以及運用前衛材料對機芯進行結構創新的舉措上。
我特別注重和諧美感,這次我想從空白一頁開始來重新認識我所創制的Galet腕表。 Galet腕表表殼和機芯的體積必須嚴格遵守一定的比例。 另外,這也是我們第一次提議使用精鋼材質的表殼。 腕表采用的是FBN 229.01自動上鏈機芯,以棘爪式微型自動盤自動上鏈,動能儲備達三天。 這是品牌自行研發的第三款機芯,甚至組裝跟調校也都在我們的工作坊里完成。”
—— Laurent Ferrier
Voutilainen:溫柔的變革
型號:GMT-6
從一張攝于2007年日內瓦鐘表大獎頒獎典禮時拍攝的老照片,讓我們認識了Kari Voutilainen,當時他獲得了男士腕表大獎,單從照片上看,他并不突出,低調地站在后排,如果不細看,甚至都找不到他。 其他獲獎者自豪地擠在領獎臺前面地位置,雖然他們當中有些人連銼刀都沒有碰過。 然而,他卻憑借著卓越的才能,謹慎、耐心、謙遜、堅韌的態度躋身世界一流鐘表行列。 他宛如一匹黑馬,以驚人速度沖在了鐘表行業最前沿。
從某種程度來說,他的變革是自己重回鐘表業的必備條件,如果沒有他對細節和精加工近乎狂熱的追求,測時鐘表也不會有如今的發展。 這位來自芬蘭汝拉山深林的制表人以特有的平穩和近乎執著的專注追求高精度,他堅持著走自己制表人之路,雖然孤獨,卻保持了他獨特的風格。 他思想縝密謹慎,堪稱一個獨立的制表人。 他做的每一款表都是精品,凝聚了無數心血,因為稀少,方才珍貴,我們不應期待他做大做強。
“我們推出的新款GMT-6手表設計簡單舒適,結構穩定耐用,配有獨有機芯,它代表了當今世界制表技術的最高水平。 該機芯的設計靈感源自Vingt-8機芯,但這枚全新設計的機芯將GMT兩地時完全整合其中。 與Vingt-8相比,多了70多個新組件。 佩戴者可以從6點鐘位置的小表盤處讀取GMT兩地時。 秒鐘數被印在小表盤周圍,而三角形則指示GMT兩地時。 GMT兩地時表盤每隔24小時旋轉一周,為了方便易讀,小表盤帶有日夜指示功能。 按下表冠,便可進行調節,按一次,立即前進一小時。 該款手表機芯是純手工制作,表盤均采用純銀進行手工打磨。”
—— Kari Voutilainen